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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D演讲 穿磨破皮鞋的女部长说中产阶级正在缩水

※发布时间:2017-12-3 17:17:39   ※发布作者:小编   ※出自何处: 

  不久前,Chrystia Freeland被任命为长,毕业于哈佛大学和剑桥大学,在从政前她是一名记者,并在《金融时报》和《经济学人》工作。

  作为著名的金融记者,Chrystia 曾经在2008年采访过金融巨鳄索罗斯,并且出版过两本金融畅销书。

  她曾在2016年下半年的时候被任命为国际贸易部长,并在在与欧盟签署贸易协定上作出巨大贡献。

  在总理特鲁多的任命信中,明确要大力加强与中国的经济往来。她还给自己起了一个特别淳朴贤惠的中国名字:方慧兰。

  她最近一次出现在中国上是因为在中国的G20会议上穿了一双磨破的皮鞋。一个高学历高颜值的国外女部长出席国际会议居然穿了一双破皮鞋,这让人感觉官员的薪水是不是太低了,还是说女部长们都太艰苦朴素不讲究吃穿了?

  而她曾经就“全球新富豪的兴起”为题在Ted上做过一次演讲,播放量超170万次。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最近十年间,我们的模式式的改变了。一夜之间富豪丛生,科技新贵层出不穷,不管你情不情愿,资本运作,新科技已将你拖入,无人幸免。更多的人甚至还没有理清头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当今时代最大的经济特征是:我们生活一个前所未有的收入差距巨大的时代。这种情况界纷纷涌现,不管美国,俄罗斯,中国,甚至是高税收的欧洲国家,已然成为一个全球线年的美国,百分之一的人口拥有全国10%的财富,如今这个财富值已上升到20%。1992年,福布斯排行榜前400名富豪的财富总和为3000亿美金,如今这个数值为1万7000亿。

  然而在广大的中产阶级身上,这种翻天覆地的收入增长则从未发生,换句话说,中产阶级的财富在缩水。这对于中国刚刚出现的新中产来说无疑是宿命式的当头一棒。

  这是一个全球土豪化的时代,温水煮青蛙式的长久以来让我们未意识到自己的利益正在被点滴。另一方面,收入差距一直是人们讳言的话题,相对于如何分饼,教学和官媒更乐意探讨如何把饼做的更大,虽然利益的划分永远是避之不掉的现实窘况。

  同时,这又是最好的年代,各行各业的领军人均可成为明星,年轻人亦可获得巨大成功。是谁推动了时代的大浪, 在这前无古人的阶级差异白热化的今天,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低税收,违反常规,特别的财政企划,管制无力,这一切都导致了富人有可钻,从而财富增长更加容易而快速,称之为资本。

  政策的变动总能使一些与之有密切关联的内部人获益, 这些依靠裙带和内幕的既得利益者迅速积累了大量财富,但此类不义之财无从带动社会的发展,简而言之,与大众利益毫不相干。

  摆脱资本对于任何一个社会来说都是极其的,想想历久弥坚的,美国的银行业整顿,甚至想要提高谷歌这样的巨头企业一点点的税率都是不可企及的任务。

  虽然根除资本在行动上有很度,但在意识界,铲除资本却是全民一致的观念,甚至因此爆发了占领华尔街运动,毕竟没有谁会公开支持资本。

  全球化和新科技,这一对孪生物在改变我们生活的同时也改变着全球经济格局,当然也是富人愈富的通道。

  想象你是一位卓越的企业家,有着超凡的和产品,一进入市场即可与10亿用户短兵相接,如果你足够幸运,那么这一切将使你迅速成为巨富。

  最近的例子是一个叫David Karp的26岁小伙子,Tumblr的创始人,他将公司以11亿美金出售给了雅虎。

  通过全球化和新科技塑造出财阀是如此容易。相对于资本,此类获得财富的途径被认为是积极正面的。果真如此吗?

  先来说说科技。互联网,智能手机,远程通讯,我们每个人都是新科技的受益者。新科技带动的制造业使得数以百万计赤贫的人们进入小康,对于发达国家的居民来说,这些来自第三世界物美价廉的产品降低了生活成本。

  当一个成功的企业家因出售产品而获得巨大利润时,他必然会从自身利益的角度去经济。星巴克,亚马逊,谷歌,苹果,这些被爱戴,艳羡的创新型企业无不如此。通过对国际税收的洞悉和,最大程度降低自己的赋税。

  界的顶端,资本分配和利益从来就是交织一体的。这就是为什么俄罗斯的寡头可以将国有能源成功私有化。而在英美的金融业中,同样有着类似的问题。

  精英们是最早意识到知识,社交与技能决定财富的人群。相对于中产阶级所受的良好教育,精英阶级则更进一层,他们的子女以私立幼儿园为起点,以哈佛,斯坦福和麻省理工为终点。这就造成了所谓的“盖茨比曲线”,由于收入差距增大,阶级流动性则降低。 即便一个有着巨大潜力的精英也拼不过生于顶端的世家子。

  新科技创造了数以亿计的财富同时了无数传统上中产阶级从事的工作。事实上,新型行业从未创造更多的工作机会。通用公司在顶峰时曾有数十万雇员,而脸书只有不到1万员工。这就是全球化最大的副作用:使得落后地区的人民脱贫的同时造成发达国家的大量失业。

  从90年代末期开始,生产率的提高已经同薪资和就业率脱钩。我们的国家变得更加富裕,公司变得更为高效,但我们没有创造更多工作机会的同时也没有提高整体人群的收入。

  以上所有都指向一个结局——结构性失业。这是比噩梦还要的问题。在一个完全的劳务市场,几乎每一个人都可以找到适合的工作。而结构性的异位恐将造成在几个天才发明了诸如谷歌这种寡头企业之后,其它的行业都将凋零,而我们每一个人只能靠为他打工。

  每当我为这些问题而忧虑时,我总以工业的例子来安慰自己。经历了机器代替手工业的变迁,我们得以生活的更好。相比前人,在座的各位无不更加富有,健康,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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