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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学马克思主义大会想到衣俊卿

※发布时间:2016-2-14 13:03:00   ※发布作者:小编   ※出自何处: 

  按照传统理论,当今世界存在着两种彼此对立的思想体系,即资本主义体系与社会主义体系。“主义”与“思想”是相通的,资本主义体系中包括资产阶级思想;社会主义体系也包括思想。在两种思想对立并存的情况下,比较哪种思想更有渗透力,应以狐狸咬刺猬作比喻。

  每有领导干部犯错或,总有检讨或,言必称“受资产阶级思想腐蚀”。然而,建国60多年了,“兴无灭资”从未停止,“和平演变”从未轻忽,人民接受的是清一色的“正能量”即社会主义思想的,而资本主义思想因反复已荡然,即或有之也存量不多。即使在高歌猛进的“”时期,人们也是闻资色变,杯弓蛇影,当时的“小评论”称,“酒席桌上摆战场,筷子头上有枪声”。所有单位进行学习,都把防止“和平演变”作为重要任务。以致多年之后,仍不得不提出不要担心姓“社”姓“资”的问题。在一些人看来,资产阶级思想是十分的,不仅有着强大的生命力,而且有着强大的渗透力,不仅“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而且“无空不入,防不胜防”。在当时的宣传中,资本主义如同高悬头顶、随时崩塌的悬河,社会主义随时面临;在战略态势上,资产阶级思想总是具有主动性、进攻性,而思想总是被动与防御。为此,人们不免要问,我们为什么总是担心资产阶级思想的腐蚀?思想为什么就不能去“腐蚀”资产阶级?我们为什么总是害怕资本主义“和平演变”?社会主义为什么不去“和平演变”资本主义?其实,不须怀疑社会主义思想的渗透力,当年,我们也曾经有过扬眉吐气的日子,中国作为“世界的中心”,不仅“世界农村包围世界城市”的战略鼓舞,而且“解放全人类”的号角,也让帝修反惊恐战栗,请看当时的:“旧世界风雨飘摇,一座座火山爆发,一顶顶王冠落地。在整个地球上,再也找不到一块帝国主义的‘安定的绿洲了’。”(《》1970年元旦)世界史上不仅出现过“苏联模式”与“东欧群星”,也曾出现过“十年”与“高棉实验”。至今在拉丁美洲的密林里,在南亚次的乡村里,仍然活跃着以“(马)”、“(毛)”标示的火种。只不过这几年较少提到而已。

  社会主义的标志是马克思主义,过去我们常讲马克思主义“放之四海而皆准”,这几年国内“普世价值”,这些话也不方便说了, 以、、、为内涵的“普世价值”,似乎成了资本主义独占的知识产权。过去常讲我们的指导思想是“战无不胜”的,从苏联东欧发生剧变、国际共运跌入低谷之后,这个说法也不那么理直气壮了。先不论社会主义是不是仍然“战无不胜”、“放之四海而皆准”,至少在当今世界,甚至在其发源的那些资本主义国家,当地的与似乎并不害怕马克思主义的存在与。世纪之交,马克思在英国被评为“千年第一思想家”;金融危机之后,《资本论》在竟然销量大增;马克思故乡特里尔这个并不著名的小城,更是游人如织。

  从古至今的者,为堵塞有害思想的流入或防止先进思想的输出,都曾经采取过思想流通的措施。之所以采取这些措施,显然有着对其渗透力的顾虑。秦始皇实行“”,意在排除思想,。唐玄时有人提议“书刊出口”,旨在防止先进文化外流,以免外国受益。近代这样的例子更多,如俄共后所有反对派报刊,在时实行书报检查制度等等。在这些例子中,所有的者,对于敌我或彼此的思想,似乎都在进行某种力量评估或价值判断。只有唐代体现了充分的文化自信,而其余诸例,大都以思想弱者自居,默认外部思想更有生命力和渗透力,如同偷听敌台一样,无一例外地采取了阻断、堵塞、、抵御之措施。其实,不同的思想并非如同爱滋病毒,具有那么的传染性。资产阶级对思想的,对资产阶级思想的防范,似乎都过分高估了异体思想渗透人们思想行为的有效性与即时性。

  在我们的历史教育中,蒋介石是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作为执政者,他似乎也担心马克思主义的渗透力,正因如此,他才会采取各种措施“红色书刊”,然而,这并不妨碍他本人对于马克思主义的浓厚兴趣。在20世纪二三十年代,蒋介石曾经系统地学习过马克思、列宁与的著作与书籍。近年问世的《蒋介石日记》有着详细记载:“看《马克思学说》乐而不能悬卷。”“看《列宁丛书》第五种。其言劳农会与赤卫军之组织与所之价值,帝国主义之破产原因,甚细密也。”甚至他在北伐途中仍在阅读《史》且“甚觉有益。”这说明他对马克思主义已经相当了解也颇有兴趣。不能说这些思想对蒋介石没有任何影响。1925年11月,他准备为黄埔军校第三期同学录作序,打算既谈人生观,也谈观,苦无,最后决定重点阐述“出自物质,只有一原”二语。显然,这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2012年7月23日人民网)长期阅读马克思主义的著作,蒋介石并没有被这些思想所“腐蚀”,倘若以为马克思主义具有无与伦比的渗透力,蒋介石岂不成了中国的同盟军?

  以砸烂资本主义为旨的社会主义,对于资本主义来说,具有现实的与。然而,美国联邦调查局(FBI)缔造者埃德加·胡佛,并不在乎这些思想的腐蚀力与渗透力,为搜集和整理“带有激进主义色彩的社会团体”的,此人竟然埋头阅读的文献和著作。他回忆说,“我阅读了马克思、恩格斯和列宁的著作以及第三国际的文献。”可以说他对这些思想已经达到了融会贯通的程度,他可以通过与任何人聊天,就能从对方的思维方式上判断出他是不是马克思主义者。然而,尽管他对马克思主义已经领会实质、掌握精髓,他不仅没有成为马克思主义者,反而成了马克思主义最的敌人,他的研究结论是,这些理论“到社会的安全、个人的幸福……它们会美国的和平生活。”(2011年第12期《人物》)到底是马克思主义的渗透力不够强大,还是因为胡佛本人的免疫力太过顽强?

  长期以来由于我们过分强调资产阶级思想的与,试图让相信思想的正确与。一些以马克思主义为业的人,不仅未因长期“服用”如此丰富的“保健品”而强健,反而患上了极其典型的虚弱症。衣俊卿就是这样一个领导干部,他的头衔是“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局长”,他不仅以马克思主义为业,而且肩负着在全国和世界马克思主义的领导职责。“百度百科”列出衣俊卿研究马克思主义的专著15种,论文92篇,可谓学富五车,著作等身。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整天浸泡在马克思主义营养液中的领导干部,却因生活作风问题被免职(2013年1月17日)。应当指出的是,生活作风长期以来是被称为“资产阶级生活方式”的。他的事迹在“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雨打萍”的“”小说中有详细描述。于是有人评论,衣俊卿“满嘴马列,满腹盗娼”(2013年1 月18日《钱江晚报》),太过滑稽!马克思主义的免疫力与资产阶级思想的渗透力,形成了矛盾的统一体。两种力量较劲的结果,似乎后者占了上风,这个马克思主义专家最终败在了资产阶级思想的石榴裙下。

  何种思想更有渗透力?创始人李大钊曾有《思想与》,也曾指出,有比较才有鉴别,有鉴别、有斗争才有发展。很值得深长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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