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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建和谐世界的中国传统教文化资源——刚

※发布时间:2016-4-25 17:54:10   ※发布作者:小编   ※出自何处: 

  一、引言:教对话与世界和平

  “教对话”可谓国际教学界的一个热门话题、一个前沿领域。自20世纪80年代末,《全球伦理宣言》起草者孔汉思就再三强调:没有教之间的和平,就没有民族、国家乃至文明之间的和平;没有教之间的对话,就没有教之间的和平;没有教研究,就没有教之间的对话。这构成了“一个阐明教对话之重要性的三段式”。按照它的推断,教对话显然太重要了,不但事关教之间的和平相处,而且关乎民族、国家乃至文明之间有无和平可言。正是鉴于教对话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国际学术界近十几年来越来越注重反思东教文化传统,以发掘宝贵的历史经验和思想资源。本文所要评论的是中国老一代著名学者所做的相关理论探索。

  二、中国教文化的历史特点

  自明末清初中文化相遇以来,如何认识中国教传统及其特点一直是个学术难题。斯马特是这样介绍中国教的:“人经常会对中国的教感到困惑……从人的观点来看,中国教实在是一个大杂烩。”更有甚者如孔汉思所言:“学者曾经推测,中国古代社会实际上并没有教生活。”为什么竟会如此呢?我们可从杨庆堃的《中国社会中的教》里找到耐人深思的线索。该书“导论”中提到,那些来华传教士最早发现了一种与教迥异的情形:中国人的是,从那时起这种观点在已流行了一个多世纪。另一个重要原因是,伦理观念在中国历史的大部分时间里支配着社会价值体系,这就取代了教在社会的教伦理功能,而没有出现强大的教组织,也没有发生长期的政教之争。因此,汉学家一向认为,思想传统在价值观上是性的,在教观上则是不可知论的,这样一来便轻视了教在中国社会的地位及其影响。

  为了消除长期以来“观点”对于中国教研究的偏颇影响,楼宇烈先生近几年来在多次中阐明了中国教文化传统的十个特点:(1)中国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神权于的现象;(2)中国历史上从未出现过“一神”,而一向是“多神”;(3)祖先;(4)在人神关系上,不唯神命为听,不相有绝对,而是如同处理人际关系;(5)中国人的教具有很强的性和功利性,而缺乏神圣性;(6)中国人的教带有比较浓厚的色彩,而不是完全情的;(7)中国的教强调“个人内在的超越”;(8)中国的教缺乏强烈的传教;(9)在中国历史上对于教是比较宽容的,允许不同教并存;(10)中国是一个多民族国家,所以有大量的民族教问题。

  牟钟鉴先生在《中国教通史》(上、下卷,2000)的最后一章归纳了中国教的五个特点:(1)原生型教的连续存在和发展;(2)皇权始终支配教权;(3)多样性与包容性;(4)人文化和化;(5)三重结构的衔接与脱节。对上述两位先生的归纳进行比较,可得到下述几方面的。

  第一,两位先生的看法具有一致性。这明显地表现为,牟先生讲的特点(2)就是楼先生首先强调的,“在中国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神权于的现象”,或者说“皇权始终支配教权”。但这里指的一致性,更多地反映在下一方面。

  第二,牟先生所讲的特点(1)、(3)和(4)比楼先生的更有概括性。譬如,牟先生就特点(1)指出,与中国历史上长期存在的法等级社会相适应,自然、、祖先等原生型教,不但没有像希腊、埃及、波斯和印度等文明古国发生的情况那样,到中世纪便被创生型教取代了,反而被完整地保存下来,并得以发展和强化,以致、皇祖、与皇权紧密结合,形成了法性国家教。这种解释既包含了楼先生所讲的第(2)、(3)两点意思,又能使我们理解其历史原因。又如,关于特点(3),即“多样性与包容性”,牟先生是着眼于中国传统文化的多元一体结构、哲学“和而不同”的包容和中国社会的教宽容氛围来做出解释的,这就把楼先生所讲的第(2)、(9)和(10)几个特点统合起来了;再如,牟先生所讲的特点(4),即“人文化和化”,不但包括了楼先生讲的第(4)、(5)和(6)等几重意思,而且解释要点大多一致,像中国教文化传统具有鲜明的伦、性、功利性、人性或等。

  第三,两位先生的有些观点虽不相同,但各有见地,可使我们互为参照,更为全面地认识中国教文化传统的整体特征及其复杂性。譬如,楼先生所指出的特点(7)和(8),即“中国教注重内在的超越性”和“中国教传统没有强烈的传教性”。又如,牟先生所阐述的特点(5),即中国人的结构主要是由“”、“学者”和“民间”形成的,这三大群体的状态既彼此贯通,又相对,甚至有所脱节,所以不应用一个简单的判断来概括中国人的特征。

  三、中国教文化的优良传统

  牟钟鉴先生根据长期而系统的中国教史研究,将中国教文化的优良传统概括为五点:多样性与和谐性;重视和;善于把爱教与爱国统一起来;与时俱进、勇于;注重自身人文素质的提高,为繁荣社会文化多做贡献。限于篇幅,下面简介他对前三点的解释。

  (一)多样性与和谐性,即和而不同,多元一体

  首先,中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现有56个民族,共同组成中华民族。中华民族在文化上很有凝聚力,作为统一国家已有数千年历史,并正在复兴之中,这界上是绝无仅有的。其次,中国是一个多的国家,既有以人文为特征的仁礼之学,也有以神道为特征的诸多教。哲学与教、人学与神道交织互动,使得中国的哲学多少带有教的神圣性和神秘性,也使中国的教具有较强的人文。因此,中国历史上没出现强大的禁教,也没出现浩荡的教狂热。再次,中国是一个多教的国家,历史上有祭天祭祖祭的国家民族教,有土生土长的,有诸多民间和民族传统教,有外来的佛教、教和伊斯兰教,还传入过、摩尼教、琐罗亚士德教等。可以说,中国犹如一个“教百花苑”,从原始教到世界教都能在这片大地上共同、和平相处。各教之间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武力流血冲突,更没有发生过教史上那样的而长期的教战争。

  (二)重视和,把去恶放在首位,作为教的主要方向

  例如,佛教讲慈悲,“无缘大慈,同体大悲”,一切有情。受“尊道贵德”和“报怨以德”的思想影响,十分重视在中的关键作用。南北朝时期有儒、佛、道三教之争,最后达成共识,便是三教虽异,同归于。所谓“三教”,实质是指三种之道。所以,中国传统教的本质特征是“教”,所谓“神道设教”,目的在于淳厚社会风气。这种教传统也影响到中国的伊斯兰教和教(包括新老教),使其教义中的内涵逐渐得到充实和凸现,强化了它们的社会功能。

  (三)善于把爱教与爱国统一起来

  鸦片战争后,中国沦为列强的附庸,殖义的压榨;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中国人面临灭种的。在争取民族和解放的斗争中,中国各大教的人士,主流是爱国的,他们积极投身于抗外侮、救国家的社会运动。佛教有“利乐有情,庄严国土”的教义。抗日时期,弘一提出了“不忘救国”的号召。大师陈撄宁主张“,即所以保身;,即所以救国”。伊斯兰家虎嵩山提出了“国家兴亡,穆民有责”的口号。

  牟先生的上述看法并非一家之言,而可以说是中国老一代专家学者的共同见解。方立天先生把中国教的优良传统概括为如下四点:1、教间互相包容的传统。中国教史表明,各教之间虽有对立的一面,但也有融合的一面,如佛教与由冲突融合,与民间教也长期处于融合状态。中国教并没有因为价值的差异而导致长期冲突,更没有教之间的战争,相反是在长期的和睦共处中各得其所。2、爱人利他的传统。如佛教的平等慈悲,布施的;的“齐同慈爱,异骨成亲”思想;教和伊斯兰教的爱人、慈善公益的主张,都有助于人与他人、人与社会的和谐。3、爱国爱教的传统。历史与现实都表明,中国张把爱教与爱国统一起来,积极国家的主权、、荣誉和根本利益。如佛教的“庄严国土,利乐有情”;的“,即所以救国”;伊斯兰教的“国家兴亡,穆民有责”等主张,都体现了中国教的爱国、护国的崇高。4、关爱自然的传统。如佛教的缘起共生论,认为人与自然都是由各种原因、条件而相待相成的;视天、地、人为一个统一的整体,都十分尊重自然,主张,提倡人与自然的和谐。

  比较牟先生和方先生的概括,可留下两方面的深刻印象:一方面,虽然两位先生各有不同的总结概括,但显而易见,他们关于前三点的概括与论证是基本一致的,综合他们的提法,可把这三点统称为“提倡兼容并包”、“注重伦理”和“力主爱国爱教”;另一方面,两位先生所讲的其他三点尽管有别,但它们因视角不同而有互补性,有助于日后更完整地阐扬中国教文化的优良传统。关于此项研究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牟先生是这样解释的:

  用跨文化的眼光和比较教学的视野来回顾和观察中国教文化的历程,我们就会发现,中国教文化有着与教文化很不相同的轨迹和特点,它的传统在许多方面都是很可贵的。尤其是在当今国际上民族教冲突日益加剧,以教为背景的美国与以伊斯兰教为背景的阿拉伯国家之间的对抗日趋激烈的今天,中国教文化的优良传统更显示出它特有的价值和长处,既值得我们自豪,更需要我们认真去继承发扬,这对于推动中国社会的稳定和繁荣,对于促进世界的和平与发展,都常重要的。

  四、中国文化传统的思想资源

  在前两部分基础上,再深入探讨一下前述的“显著特点”和“优良传统”与中国文化传统思想资源的内在关系。中国文化传统主要包括儒、道、佛三大思想源流。方立天先生对此有精练的表述:在中国特定的地理条件和历史背景下,中华传统文化主要是由儒、道、佛三大支柱构成的,儒、道、佛三家的文化旨趣都在于关注人文价值;因而要继承中华文化的优秀传统,最要紧的工作应是中华传统哲学——主要是儒、道、佛哲学的优秀传统。这种注重中国哲学传统思想资源的主张,是契合中国文化、思想和学术背景的。冯友兰先生早就指出:“哲学在中国文明里所占据的地位,一向可跟教在其他诸多文明里的地位相比。”所以,我们主要品评一下,中国前辈学者是如何阐发儒、道、佛的哲学思想资源的。

  中国文化传统能否为“文明的共存”做出贡献呢?这是汤一介先生为反驳文明冲突论而思考的问题。他着重探讨了儒、道两家的传统哲学观念所能提供的积极思想资源。

  (一)的“仁学”所能提供的积极思想资源

  《郭店竹简》中说:“道始于情”。这里的“道”是指“”,即人际关系或社会关系的原则。人与人的关系是从感情开始的,这是孔子“仁学”的出发点。孔子说:“仁者,人也,亲亲为大。”但“”并不止此,而是要由“亲亲”扩大到“仁民”,即“推己及人”。这就须以“忠恕之道”作为“仁”的准则,即“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欲立而立于人,己欲达而达人”。在孔子那里,“仁”是人的内在品德,“礼”指规范人们行为的礼仪制度。“礼之用,和为贵”,人们遵守礼仪,须是自觉的,出乎“爱人”,所以孔子说:“为仁由己,其由人乎?”有了追求“仁”的自觉要求,并把“”按照礼仪予以实现,整个社会就和谐安宁了,“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

  孔子和的这套思想,对于一个国家的者,对于现界上的那些发达国家(特别是美国)的集团不能说是没有意义的。“、平天下”应该行“仁政”,行“”,不应该行“”。行“仁政”、“”可以使不同文化得以共同存在和发展;行“”将引起文明的冲突,而使文化单一化,形成文化霸权主义。如果把孔子的“仁学”理论用于处理不同文明之间的关系,那么在不同文明之间就不会引起冲突以至于战争,而实现“文明的共存”。

  (二)的“道论”所能提供的积极思想资源

  《经》里,“道”是基本概念,“自然无为”是“道”的基本特性。提倡“自然无为”,可以理解为:不要做(无为)人们愿望的事,这样社会才会安宁,天下才会太平。引古代的话:“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无事而民自富,我无欲而民自扑。”这就是说,掌握的者不应对老百姓过多(无为),不要老百姓的正常生活(好静),不要做老百姓意愿的事(无事),不要贪得无厌地老百姓(无欲),这样老百姓就会自己自己(自化),自己正轨(自正),自己富足起来(自富),自己生活朴素(自扑)。

  如果我们对这一段话给以现代诠释,那就不仅可以使一个国家内部安宁,而且对消除不同文明之间的冲突无疑有重要意义。对这段话我们可以作如下诠释:在国与国之间对别国越多,世界就越加混乱。大国强国动不武力或武力相,世界越是动荡不安和无序。大国强国以帮助弱国小国为名而行之实,弱国小国越加贫穷。发达国家以越来越大的争夺世界财富和权,世界就会成为一个无的恐怖世界。据此,我认为“无为”也许对新帝国的领导者是一付治病良方,如果他们能接受,将会使世界得以和平和安宁。

  (三)中国佛教哲学所能提供的积极思想资源

  中国佛教哲学有什么现代价值?这是方立天先生在《中国佛教哲学要义》的“结语”里想回答问题。他针对当代人类社会的三组基本矛盾——人与、人与人、人与自然,阐发了中国佛教哲学的现代意义。其中,尤以第二部分内容,即“协调人与人的矛盾,世界和平”,与我们的话题密切相关。

  方先生指出,人与人的关系,包括人与他人、人与社会、人与民族、人与国家等的多重关系。由此来看,当今世界的主要问题有二:一是,由于民族、教、领土、资源、利益冲突等因素引发的局部冲突,同时等非传统安全问题日趋严峻。二是,南北差距更加扩大,世界上还有相当一部分人生活贫困。中国佛教哲学的一些基本,对于化解这些问题,是有理论和现实意义的。

  上述两个问题中,和平共处是最大的难题。20世纪的两次世界大战,残灵数以千万。战争的根源之一即在于:不懂得人类共依共存,自利利他的缘起之理,不重视沟通和解,不尊重他人生命。佛教的平等强调,人人本性的平等、人格的平等、的平等。平等意味着尊重,意味着和平;和平来自对人我平等的深切体认,基于平等的和平,才是真正而持久的和平。所以,佛教的人我互相尊重的思想,有助于人类和平共处,追求共同理想,建设。此外,佛教所讲的“慈悲济世”、“五戒”和“十善”等理论,均以“不”为首,表现了佛教尊命、尊重他人的崇高品格;而慈悲思想则体现了对他人的同情和关爱,也是远离战争,和平的。自太虚佛教以来,中国佛教一直关注世界和平,渴望世界和平,呼吁世界和平。可以说,世界和平已成为当代佛教的重要内容之一,佛教对于推动世界和平已发挥了独特的、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南北悬殊问题,不仅关系和劳苦大众的,还会构成的根源,直接地区乃至世界和平。佛教的平等慈悲观念,为化解这些问题提供了指针。佛教一贯重视慈悲济世,助人解除痛苦,给人以快乐。佛教的布施是重要的修持,以慈悲心而施福利于人,施与他人以财物、体力和智慧,为他人成智。

  中国佛教哲学的现代意义在于,其重要原理日益得到充分阐发,并经创造性诠释后其作用开始彰显;把佛教哲学思想运用于缓解人类社会的基本矛盾,必将有助于提升人类的素质,减少人类的现实痛苦,满足人类的新需要,进而促进人类社会的和平共处和共同发展。

  (四)中国文化传统的基本哲学

  前面分头叙述了儒、道、佛哲学思想资源的重要现实意义。那么,整个中国文化传统的基本哲学何在呢?此种哲学又可为推动教对话、化解文明冲突、构建和谐世界提供何等重要的思想资源呢?这两个问题可以说是中国学者自以来、尤其是近十几年来一直探索的前沿课题。现有大量学术中,还是要数学贯的老一代学者所做的理论探讨最值得重视、最有参考价值。

  季羡林先生在上个世纪90年代初就一言蔽之: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就是“天人合一”,就是“和谐”。现在我国学者论及中国文化传统的基本哲学时,也大多强调“和谐”观念,并主要用孔子的“和而不同”思想来予以解释说明。虽然这可使我们了解和谐思想的主要来源,但仅此思是不够的,还应将其提升为中国哲学传统的一个基本范畴,以它所蕴含的中国哲学智慧。让我们来看冯友兰和张岱年两位中国哲学史学科开创者就此范畴所做的理解和阐释。

  对待不唯相冲突,更常有与冲突相对待之现象,是谓和谐。和谐非同一,相和谐者不必相类;和谐亦非统一,相和谐者虽相联结而为一体,然和谐乃指一体外之另一种关系。和谐包括四方面:一相异,即非绝对同一;相,即不相否定;三相成而相济,即相互维持;四相互之间有一种均衡。

  这是张岱年先生对“和谐”的界说,他是将此范畴上升至哲学思维层次,作为的一个基本概念来理解的。冯友兰先生的思也是如此。他以95岁高龄写就的《中国哲学史新编》(七册),是以传扬“太和”观念的历史来收笔的。冯先生指出:中国宋代哲学家张载曾把的规律归纳为四句话:“有象斯有对,对必反其为;有反斯有仇,仇必和而解。”(《正蒙?太和篇》)“和”是张载哲学体系的一个重要范畴,他认为,一个社会的正常状态就是“和”,的正常状态也是“和”。这个“和”,称为“太和”。冯先生深有体会地做出如下总结:

  在中国古典哲学中,“和”与“同”不一样。“同”不能容“异”;“和”不但能容“异”,而且必须有“异”,才能称其为“和”。

  “仇必和而解”是客观的。不管人们的意愿如何,现代的社会,特别是国际社会,是照着这个客观发展的。

  现代历史是向着“仇必和而解”这个方向发展的,但历史发展的过程是曲折的,所需要的时间,必须以世纪计算……人是最聪明、最有的动物,不会永远走“仇必仇到底”那样的道。这就是中国哲学的传统和世界哲学的未来。

  两位先生的以上见解,并不仅仅代表中国学者对于本文化传统的基本哲学的价值认同,国外饱学之士也有同感,也认此理。譬如,教对话和全球伦理的者汉斯?昆,向电视观众介绍中国教文化传统时讲道:在中国哲学传统中,一以贯之的就是寻求天地间的和谐一致;时至今日,中国人依然寻求天地间的和谐:人与自然、天与的和谐,社会以及人自身的和谐。他把此种中国哲学传统称为“大和谐”,并相信此种不但对中国的未来有重要意义,而且对构建世界伦理有重大贡献。

  关于人类社会和世界文化的发展前景,费孝通先生有句名言:“各美其美,美人之美,美美与共,天下大同”。如此饱满“和谐”的美言美意,是否可为促进教对话、化解文明冲突、共建和谐世界提供“富有古老智慧的中国经验”呢?笔者信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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